自从在工作待遇上习得谈判心态后,我潜意识地将其迁移到生活中的其他方面,处事是与他人谈判,规划是与(未来的)自己谈判。此处的谈判,指的是在明确自己所需的利益、能让渡的利益、拥有的筹码后,尽可能通过有来有回的沟通拉扯中让事情往自己希望而对方也接受甚至满意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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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破碎的自己似乎又被慢慢拼起来了,虽然还在等待风干一碰又碎,但胶水还在花些时间总还能粘起来。不如说因为我找到了生活的胶水——安心感,所以允许自己反复破裂塑形,调整至自己最为舒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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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在北京的暑假以推迟六年的毕业典礼为“峰”,以围观九三阅兵为“终”。我探索出与父母最理想的相处方式是住得近而不住一起,过往不自觉的紧张压力状态被觉察与缓解,虽然还带点胀气的尾巴,却也是可以接受与应对的了。父母的生活与愿望被交由他们自己负责与实现,我不再需要背负额外不必的重担,可以堂而皇之地只关注自己的感受,以及选择自己面对世界中的别的他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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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能让人理解痛苦,而要在实操层面面对与处理痛苦或许还需要人类学和心理学的辅助。在此时隔两年重启“书后闲想”系列而非继续写随笔,是因为我自认所面对的困境以无法用理性抽象的方式软化与应对,数次与朋友倾诉时受挫后也丧失了表达的欲望,最终选择了靠自己硬抗。借着书讨论至少有个依托和锚点,在兴趣层面做些抒发,也可以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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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为情与利 情与义 信与利 的续篇。如今的个人模型中,情、信、利是我对待他人的三种态度,义则是三者组合的产物。我费了很大的劲让自己“承认”利的存在,从此允许“社会化”通过利入侵我的生活。如今再将信从情之中剥离,实际上又给社会化开辟了新的通道。而如今的我仍旧认为,当社会化最终侵蚀情时,我便彻底丧失了初心。开放信的社会化通道便意味着我需要为情造就更为坚实的防火墙,所受真情的滋养便会更为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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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接受了隔阂的存在,许多沟通便能轻而易举地点到为止了。而自从承认了许多标签化的叙事,许多事情确实变得简单而令自己舒服了。从与世界全方位的抗争,到积蓄力量定点击破,我在允许自己被世界改变的同时试图拓展自己活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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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接续情与利情与义 ,在积极与消沉 的境遇下试图通过整体调整对待他人的处事态度,划出一片属于自己的保留地。如同福柯指出,“精神病”这一概念是用以辨别“正常人”,我也只不过是用带有情绪与偏见的方式划出一条“我认可的”界限,以此来识别自我。再另一意义上说,与“常人”的斗争开展到了新的层级,我甚至不得不带着一部分被“常人”腐蚀的阴影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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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篇像是《心理测量者》的“观影所思”,而这一篇则更像是《控制论与科学方法论》的“书后闲想”。书后闲想的特点即是,除了少数语句和想法来自于作品原文,剩下大部分都是阅读过程中或相关或无关的想法。对于这本书,可能“控制论”这三个字着实于我最为重要,加上有关“可能性”的基本概念,剩下全是我自己的瞎推导,和原文思想可能无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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