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以来,我的活动基地以北京-波士顿-剑桥-北京-剑桥-波士顿的顺序变化(严格来说我并不在波士顿而是波士顿隔壁的那个剑桥),第一次到达这三个地方时,些许对应着三个容器 的开端,前两个容器由于结束时的变故以及长期积压的不顺心,在我到达新环境后被我主动抛之脑后,甚至刻意减少回望,而第二次到达这三个地方时,对应着某种释然和重新面对与理解以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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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会见海德格尔前,我打算先拜访一下20世纪另一哲学巅峰:维特根斯坦。这里的拜访其实首先是物理意义上的拜访,因为他的墓地距离我就不到两百米。前几天闲来无事去墓园里找了一圈,结果对着指示标怎么也找不到,回来看了一下街景照片才发现墓碑是摊在地上的,而且被一堆墓碑包围,走到跟前得踩过别人的墓地……想想斯人已逝,没看到实物的墓碑看个照片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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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意外的是我曾经没有写过关于尼采的闲想,明明他的许多(或许被转述和改造的)想法是我进入哲学的最初动力之一。此次本来也想从尼采发疯前不久写就的自传《瞧!这个人》切入,按顺序阅读他的作品的,但在看完《悲剧的诞生》后,觉得他关注的破除旧道德这个点,如今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探讨重点,所以便直接进入他最重要的作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了,不过即使是这本书,其实我也只是略读罢了,习惯了其他哲学家条理式的写作,一下子进入这诗化和隐喻的作品中还是招架不住。当然我也打算只是略作了解,将其当做一个背景材料,重点看后人对此如何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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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德到黑格尔(加费尔巴哈)这段被看作德国古典哲学,初看这个概括时还有点惊讶,明明已经文艺复兴后了居然还加上“古典”二字。在了解更多哲学家的思想和著作后,才发现,似乎费希特谢林黑格尔才应该放在一起叫作德国古典哲学,而他们的源流除了康德还有斯宾诺莎,将古典形而上学中对实体的探讨发挥到了极致。此后的哲学家(叔本华、胡塞尔等)更多的是直接回到康德,可以说康德是看作近代哲学的开始,而黑格尔便是古典哲学的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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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叔本华这部作品久闻大名,其中“人生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的观点成为早年间我尝试破除与超越的对象,期间也吸收了尼采、存在主义及庄子的些许想法。如今终于正式阅读这本书,回归叔本华抛出的初始问题,发觉原来的理解并没有特别大的偏差,而且叔本华本人其实也在书中给出了些许破解之法,所以这个问题在如今,或许可以当成对人生理解的底色而不必特地为此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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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懒了,直接采用上一回的标题。其实这篇瞄准的不是过去的问题,而是当下与未来。通过重拾阅读解决第一容器的问题,通过重新设定朋友关系解决第二容器的问题,在这篇文章里,让我来回望第三容器时所经历的问题与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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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把这一篇命名为《对过去的解答-终》,但在重读《自我与他人》的两篇续(续1续2 )之后,发觉如今的我对待事物思考的全面程度还无法完全覆盖三年前的自己。于是便像以前一样,先写一篇续解决或者说应对部分问题吧。这篇文章里,我希望回应此前“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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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阅18-19年的文章,不自觉地产生了紧张与窒息的感觉。这种生理反应意味着,我并未完全从当时的境遇走出。这段时间对应着我此前提及的“第二容器”,在阅读中,我发觉曾遇到的问题都做了很好的打包与描述。当时的我,呼唤着未来的我为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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