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古典哲学之旅‖《精神现象学》
康德到黑格尔(加费尔巴哈)这段被看作德国古典哲学,初看这个概括时还有点惊讶,明明已经文艺复兴后了居然还加上“古典”二字。在了解更多哲学家的思想和著作后,才发现,似乎费希特谢林黑格尔才应该放在一起叫作德国古典哲学,而他们的源流除了康德还有斯宾诺莎,将古典形而上学中对实体的探讨发挥到了极致。此后的哲学家(叔本华、胡塞尔等)更多的是直接回到康德,可以说康德是看作近代哲学的开始,而黑格尔便是古典哲学的终结了。
康德到黑格尔(加费尔巴哈)这段被看作德国古典哲学,初看这个概括时还有点惊讶,明明已经文艺复兴后了居然还加上“古典”二字。在了解更多哲学家的思想和著作后,才发现,似乎费希特谢林黑格尔才应该放在一起叫作德国古典哲学,而他们的源流除了康德还有斯宾诺莎,将古典形而上学中对实体的探讨发挥到了极致。此后的哲学家(叔本华、胡塞尔等)更多的是直接回到康德,可以说康德是看作近代哲学的开始,而黑格尔便是古典哲学的终结了。
我对叔本华这部作品久闻大名,其中“人生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的观点成为早年间我尝试破除与超越的对象,期间也吸收了尼采、存在主义及庄子的些许想法。如今终于正式阅读这本书,回归叔本华抛出的初始问题,发觉原来的理解并没有特别大的偏差,而且叔本华本人其实也在书中给出了些许破解之法,所以这个问题在如今,或许可以当成对人生理解的底色而不必特地为此纠结了。
前两天便想聊这个话题了,当时觉得或许答案很明朗便无需多谈。如今出国一周,各项事务大体安顿下来,还是借此机会把近日所思聊作记录吧。
偷懒了,直接采用上一回的标题。其实这篇瞄准的不是过去的问题,而是当下与未来。通过重拾阅读解决第一容器的问题,通过重新设定朋友关系解决第二容器的问题,在这篇文章里,让我来回望第三容器时所经历的问题与思考吧。
翻阅18-19年的文章,不自觉地产生了紧张与窒息的感觉。这种生理反应意味着,我并未完全从当时的境遇走出。这段时间对应着我此前提及的“第二容器”,在阅读中,我发觉曾遇到的问题都做了很好的打包与描述。当时的我,呼唤着未来的我为他解答。
学术的压力减小后,自然有更多的时间参与社交,我也逐渐恢复早期的待人状态。但如今与过往毕竟不同,在社交上做更多的拓展前,让我先来理一理吧。
早年阅读大刘的作品后,我便开始依照着网上的推荐阅读各类科幻作品,时常遇到一些闪光点,但更多地是观赏奇观的感觉,而没有当初阅读《三体》和《球状闪电》时的震撼感。甚至此前专门从图书馆借了一票科幻书籍,结果也还是没看下去就都换回去了,于是我便想把科幻这个品类无限期搁置了。近来沙丘电影上映,又是一部太空歌剧、宇宙尺度的中世纪械斗,我极大地放低了期待才不觉得看了个寂寞。不过与朋友闲聊中,反而得知了莱姆、《索拉里斯星》和塔可夫斯基拍的《飞向太空》,阅读之后如一股清流,让我又体会到了当初阅读科幻的乐趣。
一个月内,拜读了康德的三大批判,感慨如此系统性而满足内在一致性的论述真是前无古人,至于是否后无来者,或者能否建立一个高于康德而更被我接受的体系,则是我希望向康德以后的数百年的哲学家那寻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