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与爱情
这回不是在飞机上,反倒是在候机室开始写作了。因为航班只有两小时大概又会写不完吧。与前篇类似,本文也是在解决一个大问题后,用新的视角重新观察过往产生的零散想法,算是为未来直面大问题时积蓄力量或扫除障碍。
又是一篇航班之作,这种时刻的写作一般有种一个外在或内心的阶段告一段落,开启下个阶段的意味。本想把虚无也放进标题,不过这已是当下的核心问题之一了,在未迈过的时候就不必强调了。
自十日谈后,我已彻底重新倒向了为他人的存在,为己的部分只用于提升自己的能力而为未来抽象他人做准备。这算是某种复活与回归本心,然而我也需要重新应对他人带来的折磨,甚至进一步地,自己给他人带来的折磨。
在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后,看画风迥异的福柯的作品,再看他们互喷,宛如当年黑格尔和叔本华互喷的景象。正巧黑格尔后还有胡塞尔、海德格尔,叔本华后还有尼采,两边分别是萨特与福柯的思想源泉。图片里是《词与物》,但实际上我也略看了福柯的其他著作,只是这本书里提出了“人之死”这一惊人的口号,让我多留意了一些。
标题取自《存在与虚无》里的自欺概念,这篇文章算是上篇闲想虚无与他人‖《存在与虚无》 的现实应用版本吧。 因为指向务实,本文会有些像日记。
声称了多次的现代哲学阅读,终于在草草浏览《存在与虚无》和参考《存在与自由的重负》(杜小真)的情况下迈出了第一步。上一篇闲想沉沦与孤独‖《存在与时间》 同样实在草率阅读的情况下写完,但数年来纠结的沉沦问题已有了定论。在此后的一年中的迷茫时刻,对沉沦问题的解答像是烟雾中一盏直射的灯。我在《存在与虚无》的阅读过程中同样带着问题寻求答案,虽说书中并未给出明确的方案,但了解清楚所处的困境也是十分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