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消解
当现实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剥离时,我终于可以谈谈务虚的生活了。
当现实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剥离时,我终于可以谈谈务虚的生活了。
这是在纽约回波士顿的前夕。曾在北京校内两个月便觉得憋得慌,需要整个出游或外地会议消遣一下,如今每两周都有一次外出会议,反倒感到额外的疲惫。
在反复向不同人重述上课的疲惫与生存的压力后,我逐渐感到这件事自身被外物化了,亦即,它成了既成事实和基础设定。另一件事便是第三容器曾经痛苦的源头,如今成了闲聊经历时很难避开的点,或者说是我懒得避开的点。看懂自己着实是一件难事,当我在不自觉地说一些事、做一些选择时,背后隐含着某种诉求与渴望。没有抓住重点时填补的活动,始终难以掩盖心中的空虚。
最近的写文频率堪比周记,我还在不断地尝试和体验中配置生活。
我不止一次提过,当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时,距离解决它就不远了。往往问题本身就是不知道问题是什么,在迈出一步前在原地徘徊。
短暂两周,我的生活状态发生了两次跌落,由此带来的突变和未适应,是个窥视生活本质的关键时刻。
即使我一再尝试否认,但恐怕容器的更新已经在一个个标志性的时刻中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