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去的解答
翻阅18-19年的文章,不自觉地产生了紧张与窒息的感觉。这种生理反应意味着,我并未完全从当时的境遇走出。这段时间对应着我此前提及的“第二容器”,在阅读中,我发觉曾遇到的问题都做了很好的打包与描述。当时的我,呼唤着未来的我为他解答。
翻阅18-19年的文章,不自觉地产生了紧张与窒息的感觉。这种生理反应意味着,我并未完全从当时的境遇走出。这段时间对应着我此前提及的“第二容器”,在阅读中,我发觉曾遇到的问题都做了很好的打包与描述。当时的我,呼唤着未来的我为他解答。
学术的压力减小后,自然有更多的时间参与社交,我也逐渐恢复早期的待人状态。但如今与过往毕竟不同,在社交上做更多的拓展前,让我先来理一理吧。
早年阅读大刘的作品后,我便开始依照着网上的推荐阅读各类科幻作品,时常遇到一些闪光点,但更多地是观赏奇观的感觉,而没有当初阅读《三体》和《球状闪电》时的震撼感。甚至此前专门从图书馆借了一票科幻书籍,结果也还是没看下去就都换回去了,于是我便想把科幻这个品类无限期搁置了。近来沙丘电影上映,又是一部太空歌剧、宇宙尺度的中世纪械斗,我极大地放低了期待才不觉得看了个寂寞。不过与朋友闲聊中,反而得知了莱姆、《索拉里斯星》和塔可夫斯基拍的《飞向太空》,阅读之后如一股清流,让我又体会到了当初阅读科幻的乐趣。
一个月内,拜读了康德的三大批判,感慨如此系统性而满足内在一致性的论述真是前无古人,至于是否后无来者,或者能否建立一个高于康德而更被我接受的体系,则是我希望向康德以后的数百年的哲学家那寻求的。
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让我的价值体系受到了一次震动。如其所言,他为理性将要构建的形而上学与知识学大厦设计好了蓝图,预先做了一番精妙的可行性分析。心中有许多溢美之词却无从夸起,因为我的理性体系的大部分都已被纳入到他的框架之中。
最近重新听闻/想起了两个观点:没有反思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人从被抛入世界时便需要面对自己的生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