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为情与利 情与义 信与利 的续篇。如今的个人模型中,情、信、利是我对待他人的三种态度,义则是三者组合的产物。我费了很大的劲让自己“承认”利的存在,从此允许“社会化”通过利入侵我的生活。如今再将信从情之中剥离,实际上又给社会化开辟了新的通道。而如今的我仍旧认为,当社会化最终侵蚀情时,我便彻底丧失了初心。开放信的社会化通道便意味着我需要为情造就更为坚实的防火墙,所受真情的滋养便会更为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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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接受了隔阂的存在,许多沟通便能轻而易举地点到为止了。而自从承认了许多标签化的叙事,许多事情确实变得简单而令自己舒服了。从与世界全方位的抗争,到积蓄力量定点击破,我在允许自己被世界改变的同时试图拓展自己活动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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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接续情与利情与义 ,在积极与消沉 的境遇下试图通过整体调整对待他人的处事态度,划出一片属于自己的保留地。如同福柯指出,“精神病”这一概念是用以辨别“正常人”,我也只不过是用带有情绪与偏见的方式划出一条“我认可的”界限,以此来识别自我。再另一意义上说,与“常人”的斗争开展到了新的层级,我甚至不得不带着一部分被“常人”腐蚀的阴影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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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篇像是《心理测量者》的“观影所思”,而这一篇则更像是《控制论与科学方法论》的“书后闲想”。书后闲想的特点即是,除了少数语句和想法来自于作品原文,剩下大部分都是阅读过程中或相关或无关的想法。对于这本书,可能“控制论”这三个字着实于我最为重要,加上有关“可能性”的基本概念,剩下全是我自己的瞎推导,和原文思想可能无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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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来自于《心理测量者》中队友对女主的描述:你现在好像比谁都要积极,又好像比谁都要消沉。当时深有所感。刚刚看了一眼女主的回答:止步不前的话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现在只有前进了,即使希望渺小,也仍然存在,只要紧紧地握住它,我就能作为警察坚持到最后。这让我心中想到向现实捏紧拳挥出又不得不缓慢松开与其周旋的场景,如今的我便是在这种挣扎中自欺欺人地前进与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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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回家时发觉思考模块自动被封锁一部分,需要在回家前攒够足够的余量,才能够在回家时以常规的思考应对过往的难题,还得提前准备好向身边人讨要助力的方案。我注意到了这个现象,目前简单猜测是回忆与情绪所致,不过这篇文章写作完时或许会有更为精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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