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务虚、复活,在如今的语境下指的是能不加掩饰的质问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亦即“当下的终极目的是什么”。而当这个问题有了“爱,然后数学”的回答后,下个质问便是“现在所做是否指向它们”或者“如何做才能指向它们”。我在一遍遍地拷打中完成自我认同,大刀阔斧地裁剪生活的支线而专心为主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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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这篇文章的标题时,我便知道我需要先再看一遍欲望的撕扯 里对精神力与初心与理想 对幸福的分析。如今四个梯队的活动相得益彰,尤其是在第四梯队里编排进了两周一次的学术出行和每周末的打牌活动,着实供给第一梯队中的学术思考在稳步前进。而我却少有“受周围环境刺激产生新的欲望,并能够及时地实现它”的幸福感。一言以蔽之当然是阈值提升,但或许也还可以从其他侧面考量与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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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过去、当下、未来(的自我)做切割,并选择注重当下的感受,将过去与未来都作为影响当下的因素。这一视角的诞生于痛苦、不甘、遗憾的时刻,却在实践中让我变得更为主动而减少了这些时刻的再度出现,于是它仿佛成了一张封印这些可能性的封条,如果我变得更为勇敢便揭开一些,如果处于低潮期便再度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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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过三,经历了三个希望放松而又成为自由囚徒 的假期,又经历了三个重新振作而让困境更为艰难的学期,如今“自由”的假期在一个个于我而言重要的事件下度过了一周,而我也不愿再套上放纵或折磨的枷锁,在我面前也并非无路可走。前进之前,所缺的之时勇气与决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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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再次来到年更的生日文,这回要一并挑战与回应过往的七篇生日文(2015, 2017 , 2018 , 2019 , 2020 , 2021 , 2022 ),因为我的问题列表已经追溯到了十年前的2013,当我遇到哲学前的时光。那时探索(或者直接感受到)的问题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者说对爱的追寻。哲学的旅途让我对理性的能力与范围有了明晰的了解,而探索爱,除了《存在与虚无》 中文字的答案“给他人自由,又希望他人自由的选择自己”,还需要像理解《存在与时间》 那样在生活中实践。人类学,或者我自己定义下的“探索人何以为人”的人类学,或许可以代替哲学成为下个阶段理论与实践的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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