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与他人
上一篇文章这种通过建立体系回答问题的方式,大约是我从数学家们解决数学问题的方法上学来的吧。好处是整合了此前我若干篇文章与未写出的观点,便于统一考虑。不过另一个影响就是我把我本来想写的部分给漏掉了,补在最后有点奇怪,于是不如单开一篇吧。
上一篇文章这种通过建立体系回答问题的方式,大约是我从数学家们解决数学问题的方法上学来的吧。好处是整合了此前我若干篇文章与未写出的观点,便于统一考虑。不过另一个影响就是我把我本来想写的部分给漏掉了,补在最后有点奇怪,于是不如单开一篇吧。
这已经是近期第三篇有关生活探索的文章了,我想我终于能够自信且自知的去面对未来一个阶段的生活了。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转向时期,因为我已经预感到过往的生活与未来的生活会出现一种差异,而在这个时点写下这些文字,不过是把这些差异具象化(其实也是简单化),类似于将过去的状态打个包,以后调用的时候知道采取如何的态度。当然这一次其实转向的难度会更大一点,因为在此之前,不仅有一年,而是大学的四年,而我的未来,则是作为博士的五年。当然目前我并不希望对未来做何展望,只希望点明一些过去的想法吧。
王小波《黄金时代》一书的主人公为21岁,于是“黄金时代”在我眼中成了21岁的代名词。当然这一年的经历也足以配得上这个称号,如果说大学前两年半对我的提升是幂函数的话,这一年可以说是指数函数了。当然也没有那么夸张,大约也就是三阶导数为正吧(我此前在日记中提过这个话题)。所以生日这个结点是否会成为转折点呢?我不知道,至少近期一两个月可能还是会沿着滑轨惯性向前。在谈论未来之时,不妨先回望一下这一年吧。
“其实,能轻松交流的朋友是有的,能深入讨论的朋友也是有的,兴趣相投的朋友也是有的。但我似乎还是要更贪心一些,希望能找到三者的结合。于是我仍在寻找。”
大约三年前,搞中国毕业旅行的大巴上,在看完《午夜巴黎》与《心灵捕手》后,我曾写下一篇《孤独的灵魂》,提出了一个open question:上述三个集合的交是否为空集?在大学的三年中,我曾一度以为我最终必将失败,甚至希望以修改命题来完成证明。在思维数月的沉寂后,我似乎看得到了些许曙光。
当我打开这个文档的时候,发现了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上一篇文章是在22:35开始写,而如今正是22:36。突然想起初中一般十点就睡了,而在初入高中还是保送生时,睡觉的时间延拓到了十一点,还记得当时在新生群里吐槽一不小心就到了22:22。大概从那时起,晚上十点便成了我思维活跃的时段吧。
两周年是指这个博客。同时这也是我在大学里的第三个生日了。初中、高中都只有三年,第三年时已对生活有些疲惫感——迎面而来的升学让人的视点被迫从当下转向了远方。而大学有四年,但第三年这种麻木与有些厌倦的感受,还是自然而然地又一次找上门了。
对海德格尔而言,存在问题是根本问题,而基础存在论又可以归结到“此在(Dasein)”之上,进而研究此在“在世界之中”的“操心(Sorge)”状态,具体而言有“被抛于世”、“沉沦”、“共在”等细节需要讨论……
23:36 2017/1/29
曾看过史铁生的《务虚笔记》,默默记下“务虚”一词,时常翻出来,检验自己的生活是否顺遂自己的心意。(“本心”一词因为学了点陆王心学所以不敢乱用了)务实与务虚相对,本也是值得敬佩与贯彻的词,两者没有孰优孰劣,只有不同生活中的选择差异。
计划了一下寒假要做的事,发现留给阅读的时间依旧不多,暂定只准备看《卡拉马佐夫兄弟》和《红楼梦》,以及《庄子》的外杂篇。本来《传习录》和《有无之境》算作本学期宋明理学的收尾阅读的,没想在近几日便已快速搞定了(当然阅读细致和深度显然不会保证),于是不妨借此顺便谈谈我对中国哲学(唐以后)的些许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