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文章 可以视为从过度忙碌的生活中脱出,而两周后的当下,我可以说终于从激发态回到了基态 ,在下周三开启新副本前获得了一周的清闲时光。此文旨在辨清事业与工作在我心目中的概念差异。这算是忙碌生活后的所得,也是为了理清未来的生活基态要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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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篇文章 提出对生活需要“第二解法”,着眼于“替代”,而这一篇文章关注的,则是我迈入新阶段后需要对过往的“超越”。严格来说,上一篇文章是务虚的,而这一篇文章则是务实层面的务虚(第一层级的务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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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篇文章 可以看作上一人生阶段的总结,而这一篇文章起,或许我又开始了新阶段人生的摸索。好消息是在上一阶段的末尾,我已经处理完毕过往的大多数问题,在新阶段时便不会有太多的负担,也不必靠着更换容器回避过往的痛苦。所要面对的,只是当下与未来的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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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以来,我的活动基地以北京-波士顿-剑桥-北京-剑桥-波士顿的顺序变化(严格来说我并不在波士顿而是波士顿隔壁的那个剑桥),第一次到达这三个地方时,些许对应着三个容器 的开端,前两个容器由于结束时的变故以及长期积压的不顺心,在我到达新环境后被我主动抛之脑后,甚至刻意减少回望,而第二次到达这三个地方时,对应着某种释然和重新面对与理解以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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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会见海德格尔前,我打算先拜访一下20世纪另一哲学巅峰:维特根斯坦。这里的拜访其实首先是物理意义上的拜访,因为他的墓地距离我就不到两百米。前几天闲来无事去墓园里找了一圈,结果对着指示标怎么也找不到,回来看了一下街景照片才发现墓碑是摊在地上的,而且被一堆墓碑包围,走到跟前得踩过别人的墓地……想想斯人已逝,没看到实物的墓碑看个照片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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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意外的是我曾经没有写过关于尼采的闲想,明明他的许多(或许被转述和改造的)想法是我进入哲学的最初动力之一。此次本来也想从尼采发疯前不久写就的自传《瞧!这个人》切入,按顺序阅读他的作品的,但在看完《悲剧的诞生》后,觉得他关注的破除旧道德这个点,如今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探讨重点,所以便直接进入他最重要的作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了,不过即使是这本书,其实我也只是略读罢了,习惯了其他哲学家条理式的写作,一下子进入这诗化和隐喻的作品中还是招架不住。当然我也打算只是略作了解,将其当做一个背景材料,重点看后人对此如何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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